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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召容这才意识到这里是沈府,而不是他们的家。
他低头看了看她捂着自己的手:“那去屋里。”
“来。”(甜,要看)……
沈支言想要与薛召容保持距离,可每每见他,心头又止不住地泛起涟漪。
她既纠结又惶恐。纠结的是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,扰得她再难维持清醒。惶恐的是怕重蹈前世覆辙,更不愿与他同赴断头台,枉送性命。
可此刻望着他憔悴的面容,她的心终究狠不起来。
他突然解衣,惊
得她心跳如雷,面颊滚烫,急忙按住他的手,一时僵住。待听得那句“那去屋里”,更是让她乱了方寸,慌乱抽手,胡乱点头。
她满心忧虑,那样坚韧的人竟也喊疼,竟也支撑不住,不知伤势究竟重到何等地步。
二人并肩入内,房门方阖,他话也未说就将她抵在了门板上,然后抓住她的手腕,按在自己的心口处。
他双眸灼灼如焰,直直望进她眼底,清声道:“这里当真疼得很,日日夜夜地疼。你可有法子,教它别再这般折磨人?”
掌心下传来他急促的心跳,震得她指尖发颤。
她一时慌乱,竟忘了抽手,只急声问道:“如何伤的?可曾请大夫瞧过?”
他瞧着她怔愣的模样,不由低低笑了一声:“这伤,倒不似寻常伤势,并非用药石医治,需得慢慢软化,细细安抚,方能令其愈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