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处可躲地承受她的狎戏。很快,一种陌生的,前所未有的痛快击中心体,电光在身体里噼啪作响,彻底烧干了他。
大山将倾,岌岌可危。
别踩!别踩!
有什么真的要出来了!
他一忍再忍。
她一进再进。
足指湿滑柔嫩,步步紧逼。
袁直忍到极限,汗如雨下,两腿青筋毕现。
一串汗珠滴进眼里,模糊了眼里的她,朦胧间,用写满新奇的眸子看着他,只一眼,大厦颓圮。
最后那刻袁直几乎咆哮怒吼,小腹和腿心同时狂颤,喷射出的根本不是男子阳津,她还不怀好意地用足尖堵住他的出口。
温热慢慢从腿心晕开。
一切归于沉寂。
死一样的静。
耻极,辱极。
若拂却在这时发出喟叹。
“原来铜皮铁骨的中郎将也不过一介凡夫啊。”她褪下湿润绫袜,随手弃在他胸口,笑吟吟点醒还在抽搐的他。
“袁直,你遗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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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等,宝子们,上菜。